得有些乱了。
“大姐，我帮你拿。”苏连娣上前，帮如意提着包袱，另一只手还死死抓着她：“大姐，你别生娘的气了，娘不是故意要打你的。娘在家也哭了许久，还让我们去找你。”
“娘已经后悔了，她只是，只是……”苏莲娣想解释，可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说。
她到现在也没弄懂娘到底是怎么了。
“嗯，知道了。”
如意轻轻地应了一声，对两姐弟的话有些诧异。
没来得及多想，就走进了院子，一眼就看到扶墙站在房檐下的李凤霞。
如意的脚步微顿。
昏暗的灯光下，看不太清李凤霞的脸，可能依稀看到是在往这边张望，视线的焦点在她身上。
如意微微抿唇上前，淡淡地说道：“外面风大，你身体还没好，进屋去吧。”
“哎，哎！”李凤霞含泪点头，眼中满是复杂。
她以袖遮掩，转身进屋，刚走进去，又忙不迭地回头叫苏莲娣：“莲儿，你大姐肯定饿了，你去把饭菜端出来吧。”
“哎，我这就去。”
如意进屋，找了件外衣穿上，走出来，桌上便摆好了饭菜，显然是一直热在锅里。
三盘菜四碗饭，四双筷子。
如意扫了一眼三人，蹙眉问：“你们也都没吃？”
“娘担心大姐，吃不下，说要等大姐回来一起吃。”苏莲娣冲她笑，眼睛还有些浮肿，显然这一下午也没少哭，就连石头也是一样。
“那先吃饭吧。”如意洗了手脸，端了碗白米饭闷头吃饭。
她时不时给三人夹菜，看起来和往日似乎没什么不同，可气氛却着实尴尬。
碗里突然多出一片肉。
如意抬头看向给她夹菜的李凤霞，抿了抿唇，也夹了一块回去，尴尬的吃完饭，姐妹俩洗好碗筷，又一起清理采回来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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