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到一定可以杀死他)的地步。
不过,转身后的他,一切接下来的动作都已不必动作了。
因为来的是自己人。
——司徒残、司马废和刘全我。
赵画四也在这瞬间领悟了一点:
他的画功确在突飞猛进。
但武功(包括警觉力)却在速退。
——要是来的是敌人,刚才自己就很危险了。
——难道不可以画功和武功并进吗?
——难道人真的心力有限,若在一事下苦功,另一事就得因而荒功废业?
有这样的人吗?同时可以兼顾,而且周到,甚且要周身是刀,张张快利,有这种人吗?
如有,为啥不是自己?
“你傻愣愣地在干吗?”
“你老在想你的画,画画得好有什么用?除非你运气很好,不然,活都活不下去了,画好有个屁用。”
“教你:做好人比画好画重要。”
司徒残和司马废是一个责问一个劝。
刘全我却问:
“昨天甜山的事你知道了?”
赵画四身后的湖水依然余波漾荡,可是他以一种水波不兴的语调答:
“知道。”
“你有什么看法?”
“故布疑阵。”
“你是说天衣居士根本不在这一阵里?”
“如果他在,反而不必嚣狂若此。”
“可是我们是两军对垒,犹如相弈。”
“你的意思是:对方以实示处,以虚应实,所以虚实难分,实虚不知?”
“对。如果天衣居士在,他们大可不必如此张狂,天衣居士若在而又旨在叫我们入彀,那么当然要故作嚣张,让我们以为他不在而发动攻袭,自投罗网,所以他到底在不在,教人费疑猜。他们就是要我们猜。”
“这是一局棋,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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