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胡说八道吧。”
“什么叫不次于程旭远，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
“我和程旭远，差的实在是太远了。”
说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道：“这种事情，真的是强求不来的。”
“程旭远跑来一趟米国，就写了七八篇短篇，还是以米国为背景的，甚至还能够在米国受到追捧。”
“你觉得我行吗？”
章暖馨一阵的无语，自己老公的水平，他自然是知道的。
如果说天资，绝对是超人一等的，但是这也分和谁比。
和程旭远这个妖孽比，确实差了一点啊！
一念之间，她突然想到，自己和栗沱说的是天资的事情吗？
差点被这家伙给转移了话题。
瞬间清醒过来的章暖馨，沉声的道：“老栗，你别在这给我转移话题。”
“是，我承认你的天资不如程旭远。”
“可是有这么一句话，叫做勤能补拙。”
“你知道不知道？”
“人家程旭远天资比你强这我承认，那你承不承认，人家在勤奋方面，你也比不上。”
“去年一年，程旭远短篇就不说了，足足有十几篇拿的出去的，长篇不但有士兵突击，还有明朝那些事儿之类的作品。”
“他一年写了多少，你写了多少字。”
章暖馨这话，顿时让栗沱的脸耷拉了下来。
他本来想要糊弄过关，可是看着双眼放光的章暖馨，知道这一次，自己想要糊弄，这是真的不行了。
不过程旭远这人啊，实在是有点可怕。
不但在天资方面，自己不如他，就连勤奋，也比这家伙差得远。
为人最怕的是什么，就是有人不但比你聪明，还比你勤奋！
最终，在章暖馨的目光下，栗沱只能用一种哀怨的口气感慨道：“我怎么碰到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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