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旭远在明史上的功底，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他们学校这位教授，是慧眼识英才。”
“而且也能不拘一格降人才！”
“和人家这位教授的胸怀和格局相比，某些人实在是……”
重新说到这个话题，张德宁忍不住朝着沈瑜墨道：“瑜墨，你是最了解程旭远的。”
“你说说，他刚才表现的满不在乎，是不是真的不在乎？”
沈瑜墨有一种想要不搭理张德宁的冲动，什么叫我是最了解程旭远的？
我们只是领了一张结婚证好不好。
现在都准备离婚了，你还这般随意的往我的痛处戳，你这是啥意思呢。
更何况，程旭远现在还有一个女朋友。
沈瑜墨觉得，自己和程旭远的感情纠葛，已经随着离婚提上日程变得遥远而模糊，如今被张德宁一句话，捅得心如乱麻，她才再一次深切的意识到，对于程旭远，她心里还是极其在乎的。
虽然觉得心里难受，但是沈瑜墨还是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勉强装出一副笑脸。
在看到邹燕来的目光也朝着自己看过来的时候，沈瑜墨知道这个问题，自己不回答不行了。
“我觉得，他是真的不太在意。”
“因为以往的他，很多事情都是挂在脸上。”
“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
“现在虽然成熟了很多，但是我觉得，他在咱们面前，也没必要掩饰什么。”
“还有，我觉得，他现在的心境，和以往也不一样。”
张德宁笑了笑道：“这家伙要真的不在意，我就不用再为这件事儿纠结了。”
“哎，听说他赚了不少钱，邹老师，这顿饭该他请啊！”
邹燕来点头道：“他挣钱多，说不定也是不评奖给他的原因。”
“我听说，他的《明朝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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