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根蔫了吧唧的韭菜,而今头端正起来,腰杆子挺直,自有一股积极向上的精神劲头。
面对乡人们的议论,他一笑置之。
穿过田野,来到一脉溪流前。
这是条小河,丈余宽,水流潺潺,深不过膝。水面上横着一根独木桥,已然有好些年头了,变成了朽木。
陈晋踏桥而过,很快走上山坡,回到自家门前。
推开院子柴扉,走进去,见里面空荡荡的,显得颇为简陋。
里屋木门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老锁,没有钥匙。在挨了闷棍后,身上被搜了一遍,所剩无几的铜钱,以及那块砚台,包括钥匙等,都被搜走了。
不过打开这样老化得不成样子的铁锁,并非难事。
他伸手抓住,用力一扭,咔嚓一响,便扭断了。
推门进去,里头正是一副家徒四壁的光景。
两房一厅,地方狭窄。
陈晋先进房间,从陈旧的衣柜里找出自己的衣服换上。
穿着老写书人的衣物,总感觉不伦不类的。
他自己的衣服虽然也是旧的,多处补丁,但最起码,合身。
刚换好衣服,外面就传来急促的呼喊声:“阿晋,阿晋,是不是你回来了?”
正是伯父陈阿布的声音。
伯父家不在这边,而在村子里头。
当年分家,伯父为长子,得了老屋,陈晋父亲则分到外面,另起新家。
虽然分了家,但两兄弟的感情挺好的。而对于失去双亲的侄子,陈阿布也颇多照顾,吃的用的,皆会帮忙。否则的话,以书生四体不勤的状态,真捱不了那么多年。
陈晋走出来:“伯父,是我,我回来了。”
陈阿布年过四旬,常年劳作的缘故,皮肤黝黑,脸上皱纹横陈,颇具老相,他一把抓住陈晋的肩膀,激动地道:“你这孩子,这些日子都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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