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柳迟的手轻重,这人都一声不吭,等重新包扎好,他才问:“你真的能让我重新站起来?”
“能。”柳迟又给他双手腕子上药,在他耳边说:“不过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找需要的药材跟丹炉麻烦,你要是有门路,可以让我走走捷径。”
在柳迟提到丹药时,景屹喉头滚了滚,半晌,才说:“我需要电话。”
“我会给你找。”
“有电话,最迟后天,我的人就会到。”
“那就好。”景其深虽然蠢,不代表他手下没有聪明人,万一他再回头找一圈,她一个人可能没办法护住景屹周全,在他手腕上打了个结,柳迟说:“你身体太虚弱了,这伤不能再拖。”
药浸透伤口,阵阵刺骨的疼,牙关咬的太用力,嘴角有血丝溢出。
等再次习惯了疼痛,景屹嗓子越发干哑,跟在砂纸上摩过一般,“我欠你一条命,你可以吩咐我做事,直到这条命的恩情还完。”
言下之意,交易过后,他们桥归桥,路归路。
现在的景屹心里只有仇恨算计,与他不需要讲情面,只需等价交换。
这也是柳迟最想要的相处方式。
“行。”死了一回,景屹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柳迟也明说,“我的来处,救你的真正原因我不能告诉你,不过我能救你,这对你来说就是利大于弊。”
景屹沉默。
“等你这里的事都结束了,我会离开的。”
既然说开,景屹紧绷的神经松缓了些。
不过习惯使然,他不可能完全信任柳迟。
柳迟则一向坦然,她捡起一旁用过的布,又一遍遍地替景屹擦身上的汗。
这段时间景屹隔山差五发烧,怕他死的太快,景其深一直让医生给他打退烧针,相较于退烧针,这退烧药效果就慢许多,这次效果更差些。
前后只消停了一个多小时,景屹又一次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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