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以及受热后会产生的变色,以及变色的程度,他都虚心向殷元请教。
殷元也毫无保留地教他。
卢康还认真地问他:“殷大师,你把技术都全部教会我了,不怕以后影响你的生意?俗话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殷元呵呵笑着说:“我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人家不请你,只能说明你的手艺人家看不上。”
我凭我与众不同的手艺赚钱,假如别人通过偷学自己的技艺,变得比自己更强,那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只能说活该。
殷元自来到机房配色后,几天时间跟机房所有人都成了朋友。
几个小组长一有空也会借故跑来跟他聊几句。
一般情况下,一个小组长管三台注塑机,只要机器正常运作,他们也就是加料,随时注意生产过程中,产品有没有出现缺隙现象。
空闲时间还是有不少的。
吕伟明被哥哥训得头都抬不起来,但是他哥哥离开后,他一样会跑来跟殷元聊天。
“你哥怎么对你那么凶?”殷元还故意问他。
“他对我是恨铁不成钢吧?他说他自己小时候一年书都没读,二十岁跟人出来打工,在这间塑料厂,从开破碎机粉碎水口废料开始,再到学徒,小组长,班长到现在的车间副主任,靠的是勤劳肯干,多跟别人学习。他说我高中毕业,起点更高,以后应该比他混得更好才行。”
吕伟明嘟囔着说:“他干了十年,混到了副主任职务,上面只有正主任和经理,再上面就是老板,我即使在这个厂再干十年,至多是个班长。”
他说自己再干几年,赚些钱谈个女朋友,然后回家种甘蔗,有能力的话办个养猪场。
他还跟殷元说起二哥去国外读研究生的事情。
他就算不说这些,殷元对他家的情况也是比较熟悉的。
果然跟前世没什么两样。
他还主动问殷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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