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安夏早知对方有此一问,笑着答道,“那天看你很艰难,怕你撑不下去。就随便想了个名字,让你多念念。孩子一旦有了名字,他就顽强了。你看,这不是挺过来了?”
“是……吗?”梁雁冰将信将疑。就不知道对方随便说个名字,怎的都能跟她想的一样?
这是会读心术吗?
时安夏是绝不可能承认什么的,“不然呢?你要不喜欢这名字,不要也成。我就是随便说说的。”
“喜欢。”
“喜欢就好。”时安夏暗笑,转了个话题,“你用了我取的名字,就赶紧帮我制清除福寿膏的药丸。我急用。到时一起算银子。”
这可不是银子的事儿。梁雁冰道,“其实福寿膏这种东西并不多见,木颜花也不是到处都有。你何必费这神?”
时安夏想了想,“我带你去看看。”她急需药,必然要让制药者有紧迫感。
她们刚从关押梁雁芝的牢里出来,本来也没走远。拐个弯,就到了东羽卫的特设府衙。
时安夏找了马楚翼,让他带着去地牢。
地牢里,一阵阵的鬼哭狼嚎。
梁雁冰好奇地看着牢里关押的那些人,与梁雁芝如出一辙的煎熬,扯头发,撞墙,蜷缩在地哀嚎。
有的人倒是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却抖得厉害。分明已是六月天,夏日渐炽,他们却冷得缩成一团,直打寒颤。
时安夏指着其中一个正撞得头破血流的壮年男子,那人也就三十出头的模样,“这个人,在擂台上打赢了邢明月,成了新一轮擂主。还没等高兴多久,在擂台上就福寿膏瘾发,当场就被抓起来了。”
走了几个牢房,她又指着另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子,“这个,输给魏屿直,根本就不是对手。转天,他又上台挑战,结果神力惊人,直接把魏屿直一拳给打下台去。”
几人就这么一路走,一路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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