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趴伏在地,发现面前有一滩湿渍后,立刻又退了几步跪在地上,忍着恶心回答,“是在静安茶馆的时候,紫茉姑娘叫奴婢偷了魏姑娘的方巾。”
邱紫茉:“……”就很绝望。
至此,整个阴谋水落石出,再无存疑。
时婉晴母女也不再狡辩,只怕再狡辩,又多出几个人证物证来……麻木了,心气儿也就委顿下去。
堂上交头接耳,老侯爷面红耳赤。
家里出了这种羞死先人的事,使得老侯爷又一次想到,为什么自个儿孙女办事就不能捂着点私下里解决?非要把侯府后宅私事摆到台面上,让族老们看笑话?
这让他很没面子,很羞愧,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但他不敢提出反对和责难,因为他虽然是建安侯府的老侯爷,但显然已不具备话语权。
同时,他也不得不承认,侯府的破烂就是靠这孙女在缝缝补补。所以更怕的是,一旦他抢过话语权,人家就撂挑子不干了。
他活了这一辈子,也就这几天才光鲜一点。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外嫁的女儿跟孙女生出嫌隙来。
他已经从心底同意将时婉晴除籍,再不要这个女儿。
唐楚君却想的是,这种事情不该让女儿背负。女儿还未及笄,还未出嫁,小小的肩膀怎能扛得下这些重担?
说到底,还是她不够强,太弱了,撑不起儿女头上的天。如果不是女儿及早将时婉晴的阴谋扼杀,今日她儿子就得遭殃。
就算出了这道门去考试,但身上背负着辱人名节的罪名,又哪有心思考得好?又如何面对魏姑娘?
于素君脸色更是肃穆,第一次感受到当家主母的重担无法承受。
这些本来该是她有所警觉的事,却让一个未及笄的姑娘替她扛下所有。
就,很羞愧。
时安夏抬起澄澈的双眼,看着座上长辈们,“还是那句话,只有千日做贼,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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