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府卫长,教那群新来的一些功夫。”
北茴应一声,去了。
红鹊带着洗得湿漉漉的大黑狗与北茴擦身而过,叫了一声“北茴姐姐”。
北茴伸手摸摸她的头,说了声“乖”就出了房门。
屋子里烧了好些个熏笼炭盆,暖和得很。
大黑狗洗得干干净净,但毛色看起来没有光泽,显是风餐露宿过得十分粗糙。
它身上还有伤痕,但都结了痂。
有一条伤痕,直直从狗腿拉到肚子上,也不知当时是何等惨烈。
时安夏心疼地摸了摸狗头,接过红鹊手中的大绒巾子细细替它擦干身上的湿意,“问过了吗,大黑狗叫什么名字?”
红鹊翘着小嘴回道,“问得出什么呀,那个大黑木头跟个哑巴一样。”
时安夏坐在绣墩上,烤着火撸着狗,想了想,“既然不愿说,那我来取个名字……”
墨宝儿?不好,这时候的墨宝儿还没出生。再说她的墨宝儿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
时安夏忽然想起个事,一瞅,咦,大黑狗子是只女宝呢。
“那叫你夜宝儿吧。”时安夏掰开狗嘴一瞧,雪齿森森,“年纪还很小,怎么就长这么大只了呀。”
只要有了名字,那就仿佛是这个家的一员。红鹊不解,“姑娘,为什么叫它夜宝儿?”
“像夜一样黑啊。”时安夏眉眼弯弯。
红鹊很少看见姑娘笑得这么开心。之前的姑娘也挺好,就是太深沉,少了这个年纪该有的颜色。
这只夜宝儿能让姑娘笑,那就是只好狗。红鹊当晚就奖励它吃了一盆肉拌饭,外加一根大骨头。
夜宝儿的名字传到府卫院里,那人微不可察的眸色深了一点。
在北茴送衣服过去的时候,他写了张字条递给她转交。
时安夏将字条打开一看,上面有两个刚劲有力的字:陈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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