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公交车到了燕京火车站之后，姜鹿溪买了最近一班回安城的火车。
当上了火车之后。
编辑了无数次微信又删除的姜鹿溪，在手机即将没电的时候，最终还是给程行打了一个电话。
这个时间程行差不多已经下班了。
即便是给他打电话也不会打扰到他。
“喂，怎么了？钱到账了？”杭城，程行刚刚下班，他本来是想下午的时候给姜鹿溪打个电话或者是发个短信问问她钱有没有到账，逗一逗她的，结果下午的时候程行临时开了个会儿，本来觉得这个会差不多半个小时自己就能讲完，但后来要讲的内容越来越多，硬是开了将近两个多小时。
“程，程行。”姜鹿溪忽然喊道。
“怎么了？”程行问道。
“那钱，我现在可能还不了你了？”姜鹿溪道。
姜鹿溪的声音有些低沉，还有些无力，她这种声音，程行只碰到过一次。
那就是在她奶奶去世的时候。
那时候姜鹿溪的声音也是这般低沉。
平常时候，她的声音要么平静淡然，要么就是跟他在一起时，偶尔会有一些其它的变化，比如有些时候会恼怒，有些时候也会有些俏皮，有些时候在言语交锋上赢了他时，甚至还会有小得意。
但很少会有这样的声音出现。
姜鹿溪的遭遇虽然很凄苦。
但她一直都不是伤春悲秋的那种女生。
对于她而言，不管前路再怎么艰难险阻，她都有莫大的勇气敢于一个人前去攀登跨越的。
这样的姜鹿溪才是程行认识的姜鹿溪，而不是现在这般低沉无力。
“钱没到账？”程行问道。
“不是。”姜鹿溪摇了摇头，回道：“到账了。”
“那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听到她说钱到账了，程行的眉头反而皱了起来，要是钱没到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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