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江挽清抱着小小，江傲抱着楚平瑶。
一路上，楚平瑶都兴致索然的模样。
而小小亦是。
不知道是不是江挽清的错觉，她总觉得，这几日，小小一直都是昏昏欲睡的模样，好像怎么也睡不醒的样子。
可是她问过苏嬷嬷，苏嬷嬷却说，这么大的孩子，嗜睡是正常的，因为在长身体。
这个时候，楚平瑶却是突兀的一句：“我方才，不是因为哥哥才发脾气的。”
江挽清和江傲同时看向了楚平瑶。
却见楚平瑶眼眶更红了几分。
江傲同江挽清相视一眼，便觉得事态有些不对。
江傲耐着性子，温声细语道：“那瑶瑶能不能和舅舅说一说，为什么不高兴呢？谁惹了我们瑶瑶不开心，瑶瑶和舅舅说，舅舅帮瑶瑶打跑坏人。”
江傲这副温柔性子的模样，倒是难以将他同战场上的那个杀神联系起来。
不过，即使江傲这么好脾气地哄着。
楚平瑶依旧是沉默不语。
江傲没奈何了，便求救地看了江挽清一眼。
江挽清腾出一手，摸了摸楚平瑶的脑袋。
带着温柔目光，哄着道：“瑶瑶，你知道的，我和你娘亲是天下第一好的了，有什么事情告诉我，和告诉你娘亲是一样的。我保证，没有经过瑶瑶你的同意，我不会和第二个人说。怎么样？”
楚平瑶眼中犹豫了一瞬，便朝着江挽清点了点头。
而后，便离开了江傲的怀抱，走向了江挽清。
江傲一副有些吃味的神情。
只见楚平瑶附在了江挽清的耳边，低语了一些什么。
不过…
虽然楚平瑶的声音很小。
可是，几人就在偌大的马车之中，江傲又是习武之人，耳力极佳。
楚平瑶同江挽清所说的那些话，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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