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爷子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不满地道：“这就是你对自己父亲说话的态度？”
沈肆神色紧绷，眼里没有丝毫温度，“我对你什么态度，取决于你做的事。”
沈老爷子冷笑了一声，“好！好！好！我真是教出了一个好儿子！”
“我再问一遍，豆豆现在在哪儿？”
“你想知道就自己去找。”
沈肆双眸眯了眯，一字一顿地道：“爸，你应该知道我耐心有限。”
“你这是在威胁我？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能拿来威胁我？”
“倒也没什么，不过就只是手里有一点能毁掉沈氏的东西罢了。”
沈老爷子脸色剧变，死死盯着沈肆开口：“你以为你随便说说就能吓到我了？”
沈肆挑了挑眉，“董事会的张董，是你的人吧？”
这些年沈老爷子虽然表面上是退了，但其实在沈氏还有不少眼线。
沈肆基本已经摸清楚哪些是沈老爷子的人，不过之前他跟沈老爷子没有矛盾，也就懒得把那些人清出公司。
不过那些人私底下做了什么，沈肆都一清二楚。
沈老爷子的脸色白了白，张董是他放在公司最深的一个人，没想到沈肆都知道了，更不用说那些基本放在明面上的人。
“沈肆，没想到你竟然一直防着我！”
“如果你没有派人抓走豆豆，也没有欺骗我的话，我会一直当什么都不知道。”
沈老爷子咬了咬牙，“你懂什么？！我是为了救你！难道要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去死吗？！当初你为了那个女人要死要活的，要是我不想办法让你忘了她，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
沈肆眼里闪过意外，他为了苏以柠要死要活？
怎么可能！
“我现在只想知道豆豆在哪。”
沈老爷子深吸一口气，声音低下来，“我可以告诉你，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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