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门。
望上看，不见顶端。
往下看，不见底部。
每一层都有三十六个空间门，层层叠叠堆积在一起，数量恐怕是无穷无尽。
这也算是一种迷宫吧。
“所以我现在要做的，是挨个探索每一扇空间门背后的空间嘛……”
赵牧目光一撇，发现距离他最近的这一层中，已经有好几扇空间门被打开了。
不出意外，应该是顾千雪开启的这些门。
赵牧随便挑选了其中一扇门，径直走了进去。
门后，是一个封闭的空间。
一只形似野猪，体型庞大的野兽尸体，正倒在血泊之中。
令赵牧惊奇的是，这野猪的尸体居然还留有余温，鲜血尚未干涸，似乎刚被人斩杀了没过多久。
赵牧走到野猪身前，看向几处致命伤。
都是剑气割伤，剑气尚有一丝留存。
赵牧运转仙瞳，透过剑气，隐约能窥视到一道清冷的倩影。
“顾千雪？”
赵牧没想到，他竟然是在这种场合，以这种方式第一次接触到顾千雪。
从剑气消散的时间推算，顾千雪斩杀这头野猪，应该是在两个时辰以前。
但顾千雪分明已经死去三千年了！
顾千雪魂灯都已经熄灭，自然不可能还活着。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
这片空间的时间流速，非常缓慢。
外界过去了三千年，但这里仅仅过去了两个时辰而已。
念及此处，赵牧不敢久留，立刻退出空间门外。
他担心自己多停留一秒，外界怕是就过去好几天了。
接着赵牧又走向下一处顾千雪开启过的空间门。
但这次赵牧留了个心眼，没有自己亲自进入空间门内，而是站在门口处，以万象仙瞳观测门内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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