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荣玉还在那儿摇着头：“我没有做过，我什么都不知道。”
呵呵！
王森挥了挥手，将那两个人给押下去了。
没事儿。
下雨天打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们有的是时间。
嘿嘿！
肖战东的手中握着一把剪刀，皮笑肉不笑地走了过来：“荣玉，有一部电影叫做《最后一个太监》的，莫什么聪演的，你看过吧？说的是来喜进宫当太监，让人给割了的事儿。你说我要是把你也给割了，扔进那些重刑犯的牢房会怎么样？他们肯定会非常宠爱你的。”
“啊……”
荣玉吓得脸色剧变，叫道：“你们……你们不能这样。”
哼！
有四个民警上去，立即死死地将荣玉的四肢都给按住了，根本就没法儿动弹。
王森一把拽掉了他的腰带。
肖战东握着剪刀，就这么凑了过来。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荣玉吓得魂飞魄散，谁知道肖战东是来真的假的？这种事情，他可不敢去赌，尖叫道：“我交代，我全都交代。”
恶人自有恶人磨，对这种人就不能客气了。
肖战东用剪刀狠狠地敲了下他的脑袋，看着就像是一个活阎王。
荣玉哪里还敢有任何隐瞒，把怎么纵火焚烧了省公安厅物证科和档案室事儿，一五一十地全都说了出来，苦笑道：“这些都是受了郝瘸子的指使，否则我也不敢这么做。”
“是受谁指使？”肖战东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巴掌，骂道：“你再说一遍！”
“是……受顾尚武指使？”
“不对，给老子说实话。”
肖战东瞪着眼珠子，就跟土匪一样，眼神中都带着狠色。
呜呜……
荣玉都要被打哭了，问道：“那……你说我是受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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