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连名字都不愿意提,自己又何必问她伤心事,往她心口撒盐。
于是,向来话多的宋思弦只奉献了耳朵,安静地听。
反倒是阿贝谈兴上来,忽道了句:“女人啊,无论是再好看的,再有底气的,可也不能完全相信男人的鬼话……”
男人?
想必阿贝进大牢,沦落到如今的境地,与男人分不开。
“悔教夫婿觅封侯啊……”阿贝忽然叹息了一下,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宋思弦刚吊起来的兴趣,本想说,狱友的乳.腺也是乳.腺。
后来想想,听了心里更犯堵,都是天涯沦落人,都惨。
不提也罢。
想到这,外面忽然一个大雷响起,原本晴朗的天,又似乎下起了雨。
宋思弦忍不住想,国舅爷当时冲着她摇了摇头,是稍安勿躁的意思吧。
可后来被人叫走,说是发水……
不会将自己这摊子事,忘了吧?
如今不比在苏府,从苏府逃脱可能是中等模式,可若是从大牢越狱,直接就是地狱模式了。
宋思弦忍不住有些烦躁。
沈云州此时也很烦躁。
“冲垮?”他身着蓑衣站在高处,看着瓢泼大雨,忍不住怒斥道:“这是京郊,天子脚下,自先帝时,永定桥年年修缮,国库银子拨了不少,如今你说要垮?”
说着,他一把拽住了年轻官员的衣领。
年轻官员全然不惧:“崇文五十年太子主修,崇文五十三年六皇子主修……年年修,银子是不少,可这国库的银子用了多少在桥梁上……”
沈云州的手骤然松开了,他甚至亲自将年轻官员的衣领抚平,“你叫什么名字?”
“下官崇文五十五年进士,赵谦。”
“你熟悉水利?”
“熟悉不敢,略通皮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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