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要面对，结果都是一样的。
“我妈要离开姜家？为什么要离开，是她做了什么错事，还是你对她做了什么？”姜梓唯是相当的冷静，虽然小脸上面明显有些慌，但靠自己强大的内心直接压制下来了。
小小年纪就有这么不凡的克制力，长大了真的是了不得的。
至少在姜娆这里看来，姜梓唯真的需要好好的培养，长大以后肯定会是一个人才。
“明天你就知道了，你妈妈对姜家做了不少的坏事。”姜娆平静的开口，并没有直接说林丽芳做错了什么事情。
毕竟太多了，一件件的数出来天亮都数不完，反正明天会一一列出来的，到时候姜梓唯肯定也会知道的。
父母的错，孩子不用背。
但是父母犯下的错，孩子是有知情权的。
“坏事？”姜梓唯略微有些惊讶的看着姜晓晓。
“嗯，坏事，还挺多的。”姜娆一想到林丽芳做过的事情，就有些很不爽，真的很想把她的罪行一条条的全部都暴光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
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有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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