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老大如今却只剩下一颗孤零零的脑袋，他的面容扭曲变形，狰狞得让人不寒而栗，好似从地狱中逃出的恶鬼。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怨毒，似乎能将人的心灵撕裂。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仇恨，恨不得将林默吞噬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林默站在疤脸老大的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啧啧称奇：“你看看你，都已经落到了这个地步，就算你脑子里能想出一万种方法来取我的性命，又能如何呢？”
“你除了能用那仅剩的牙齿咬死我，貌似别的什么都做不了吧？”
疤脸老大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用尽全身的力气，厉声嘶吼：“林默，你这个混蛋，你不得好死！”
林默哑然失笑，“说得好像你能得善终似的，你现在这样子，算什么呢？”
他的目光扫过疤脸老大的残破身躯，那是一种对失败者的怜悯，也是一种胜利者的轻蔑。
疤脸老大更加愤怒，他的声音几乎要撕裂空气：“林默，有种你就直接杀了我！”
林默挑了挑眉毛，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我不杀你，难道你还能活下去不成？”
疤脸老大站在那里，面色突然间变得僵硬，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凝固了表情。
他的灵魂深处涌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和绝望，死又死不掉，活又活不成，他终于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这种感觉如同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没有一丝光明，没有一丝希望。
在不远处，烈焰已经回到了大小姐的怀中，它并没有继续攻击，似乎它也明白，让疤脸老大在这种生不如死的状态中挣扎，比直接结束他的生命更能让他感到绝望和痛苦。
疤脸老大的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突然间，耳边传来了一连串的破空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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