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秦沙沙问我，“小师母有办法吧？”
我回过神来，清清嗓子，点头，“她说试试看……”
秦沙沙笑了，“我就说小师母一定有办法，她四千年修为的清修女仙，还能对付不了一个人间的老女人？”
“四千年修为？”，我心里一动，“她有四千年修为？”
“四千两百五十一年”，秦沙沙看看我，“您不知道？”
“我看不出来……”，我说，“那她是天仙么？”
“不是……”，她摇头，“她是神仙，不是天仙……”
“那你师母是不是天仙？”，我赶紧问。
“师母也不是……”，她说，“师母也是女仙，只是身份比小师母要高贵——当然了，小师母也是很高贵的女仙……我不是评价两位师母谁更好，她们都好，只是出身不同而已……”
“你师母是什么出身？”，我忍不住问，“她前世有多少年修为？”
“五千年修为”，她说，“她是天女之女……”
“天女之女……”，我想了想，“那小炜呢？”
“小师母是清修女仙”，她说，“她也是天女之女，只不过她们的母亲地位不同，师母的母亲是天仙，而小师母的母亲，是天神……具体她们是谁，她们的母亲是谁，我看不出来，但她们的修为，出身，我是可以看出来的……”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好奇。
“她们身上有光的……”，她解释，“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我就是可以看出来——之前在天界的时候，您还专门让我看一些天神，让我看看他们的出身，修为，看我能不能说对……”
“那你都说对了么？”，我问。
“都对了”，她说，“您当时很满意，说行，有我在，您就不用迷路了……我当时不太明白，问您什么意思，您说不让我问，以后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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