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凌云了。
随即微微耸肩：“可惜我的能力有限，的确帮不了你。”
凌云微微拱手：“既如此...在下此时别无所求，告辞。”
赵羽还是选择询问：“真的不考虑换一个馈赠？”
本准备离开的凌云只能回头，轻语：“我此时唯一的所求，唯她而已，除此外，别无所求。”
赵羽偏头：“媳妇，这个就比较难搞了，咱们要是什么都不做...他又没死，我们岂不是有吃白食的嫌疑？”
“可惜妾身只是凡人，帮不上夫君...”南宫瑶摇头。
她是真·凡人。
赵羽略微思索，看着凌云：“我虽然帮不了你，不过我可以给你个法子，虽然不太靠谱，却肯定比你自己温养魂魄靠谱。”
凌云之所为，最终也不过是让初雪重新变成婴儿长大，然后...然后初雪也会遗忘一切，死活都无法回想的那种。
想要想起来，除非是，道化。
他之前言是另类的轮回，便是因为，这俩人，根本就不可能再相守，除非有至少规则的帮忙，不然，永远都只能是一方记得一切，一方懵懵懂懂。
凌云没有犹豫躬身：“还请兄台教我。”
“你等等。”赵羽又开始在怀里摸了。
然后他想起来，他怀里的东西不少，不过空白纸，以及笔墨这种玩意，是没有的。
朝着南宫瑶笑了笑。
有涟漪闪过，一个院子出现。
“你且在这里等会儿。”赵羽拉着南宫瑶进入院子。
凌云看着院子，面容惊疑不定。
这个院子...表面看起来没问题，可他不管怎么看，这个院子都不像是正常的院子。
院中。
赵羽走到故事书的位置，提笔。
然后又偏头笔：“媳妇，我不擅长画画，你来画，把村长那小老头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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