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忽悠那个，全是空头支票。”
乔岩哈哈大笑道：“工作不就是这么干嘛，总得从零开始。走走走，这里脏，咱们回县里，我这就安排饭。”
尹秋无动于衷，回头看着葛浩辰道：“葛总，在这里建数据中心，你觉得靠谱吗？”
葛浩辰上前一步道：“尹总，我们先后去了宁夏，河北，内蒙，这些地方都有基础，而且不少大厂已经建成并运行，各方面都非常成熟。从技术层面看，雄关县的条件不比其他地方差，而且比有特有优势，水电丰富，而且稳定，光此一项即可给公司节省巨大成本。如果都一窝蜂涌到其他地方，短期内优惠政策力度大，但能源利用上，我觉得雄关县更利于长远。”
尹秋没有回应，看着乔岩道：“乔书记，那咱们回去谈谈吧。”
乔岩掩饰着激动的心情，做了个请的动作道：“走，我在前面带路。”
上车的时候，乔岩眼眶一红，感觉有东西要涌出来。他赶紧捂住眼睛，即便如此，手掌被浸湿了。
袁杰看到此，赶忙把后视镜挪开，专心致志地开着车。
乔岩本来是靠着座椅，又双手捂着脸趴下来，头顶着副驾驶靠背，怎么岁数越大越成了这个样子，以前从来不这样。他的坚持终于换来了回报，仿佛要把这段时间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快到县城时，乔岩努力平复心态，不能让旁人看到这副模样。到了县委大院，他调整情绪下了车，面带微笑将尹秋迎上了楼。
进了会客厅，尹秋脱掉遮阳帽摘掉墨镜，看着乔岩轻声一笑道：“乔书记眼睛怎么红了？”
乔岩故作镇定道：“是吗，没有啊，可能是工地上风沙大，进了沙子了。”
尹秋没再追问，把莎莎递过来的文件打开道：“乔书记，咱们长话短说吧。这个文件你见过吗？”
乔岩接过文件，看到是工信部等四个部门联合下发的，关于确立“东数西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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