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只能试探着问：“我们之前是不是打过交道？我提醒过你穿的是桦城的制服，然后你说你要去东边城墙来者？”
咦，这里竟然有个脑子清醒的？
程敬饶有兴趣地点头承认了。准备测试一下面具具体影响了黑面的哪部分认知。
黑面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他显然已经意识到不对劲，干脆直白地告诉程敬：“你的防护道具效果确实很好，我身上抗干扰的道具都没完全起效果。
“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你这样捣乱的操作可能会影响到整座防线的运行，会出大麻烦的。”
程敬真诚请教：“什么程度算是捣乱呢？会有什么麻烦？”
黑面冷下表情，严肃道：
“你应该是其他防线培养的新人吧？先来我们防线强势表现一番，然后宣扬一通你们防线对新人会重点培养，最后拉走一批年轻力量。
“你们这种恶性竞争的手段会让我们防线人手短缺，城墙防卫力量严重不足，闹大了，小心我们统领直接打上门去！”
程敬原本还担心着，结果听完就平静了。
只是心里有些感慨，原先他在荒野上，举目四望找不到其他人，上辈子相当于玩了三个月的单机游戏。
这辈子他也先玩了一周的单机游戏，每天琢磨的都是打怪、收集资源升级建筑。
就算有领民，但一个个乖得和鹌鹑一样，让干嘛干嘛，还记忆缺失，交流只能停留在最浅显日常的程度。
老实说，这让程敬和人类打交道的能力都退化了。
怪物狂灾后意外触发特殊事件，让他有机会接触到防线，今天重新回到人类聚集的环境中，随处都能看到幸存的完好的人，程敬猛然都有些不习惯。
更不习惯的是，人一多，各种明的暗的规矩、大的小的破事，就更多了。
程敬在城墙上放肆抢怪，最多担心有人气不过他抢怪想套他麻袋。没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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