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她一个豆腐女，她应该一辈子都在阴沟里翻腾，永远都别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才对！”
“我宁平柳氏的女郎，哪里比不上她刘氏一个豆腐女？”柳婕妤愤怒道。
柳婕妤也是非常看重家世出身的人，无双这样平平无奇的家世凌驾于她之上，让她难以忍受。
但之前后宫有那么多的女人，轮不到她出手。
谁知道为了刘氏那个女人，陛下竟然把后宫给清理了。
“陛下难道是要效仿先帝，为了宸妃空置后宫吗？陛下要学先帝，为了宸妃废了后宫吗？”柳婕妤质问道。
“陛下，宸妃当年魅惑先帝以至于被惩罚，一场大火将她烧得干干净净，您难道要学先帝，让她刘氏也跟当年的宸妃一样吗？”柳婕妤愤怒质问道。
秦牧：很好，在他的雷区使劲儿蹦跶。
秦牧眼神冰冷地看着柳婕妤，好一会儿忽然笑了。
柳婕妤看到他这个笑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心惊肉跳，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本来朕是不打算对你的九族做什么的，但你既然提到了宸妃……朕就不能留宁平柳氏了。”
柳婕妤闻言瞪大了眼睛，急忙挣扎道，“陛下，陛下……柳氏是无辜的！”
“陛下，此事是臣妾一人所为，与臣妾的家族无关啊！”柳婕妤是真的害怕了。
她自己有想过失败的下场，但没想到竟然连九族都不放过吗？
秦牧冷笑道，“放心，朕不会杀了你的九族。”
毕竟宁平柳氏也是一个不小的世家，九族加起来也是有很多人的，这些人干什么不好？杀了简直就是浪费。
“所以，你的九族，就去给朕挖矿，修长城吧。”秦牧淡淡地说道。
柳婕妤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偷鸡不成蚀把米，竟然害了整个家族。
而无双那边，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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