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那纯纯是病急乱投医,不管是什么办法,只要是能搞到钱,这件事的副作用可以暂时不用考虑。
这就像是用某种新型的药物一样,先救命,剩下的副作用慢慢治疗。
“可是党书记未必同意。”裴玉娜有些忧虑的说道。
陈勃此刻赶紧把自己摘了出来。
“裴主任,我刚刚是开玩笑的,你可不要当真,虽然我们县的老百姓很穷,这些本地当官的家族,他们确实很富,但是事情也不能这么干,这事千万不要告诉党书记,更不要说是我说的,不然他得说我是居心不良,净出馊主意。”
陈勃越是这么说,裴玉娜越是觉得他是谦虚呢。
这怎么能是馊主意呢,这是好主意啊,只要是能度过这个难关,至于借的钱,用她的话说,只要是还在这个位置上,只要是还能继续当官,这笔钱还起来不难。
用裴玉娜的思维来考虑问题就是,只要是权力在手,钱的问题不是问题,钱只不过是权力的一个变种而已,或者说是财富的另外一种表现形式。
于是,今晚陈勃出的这个主意,深深的印在了裴玉娜的脑子里。
第二天中午,三辆商务车驶入了谢文汉的锰矿,陈勃的车跟在最后面,以示自己对这里并不熟悉,实际上是他前几天晚上刚刚来过这里,还和谢文汉谈了很长时间的计划。
党心远作为地主,给客人们介绍这个锰矿的大概情况,还邀请大家去了矿上了解情况,这些人都是雷阳秋的朋友,他们是从北京来的,有负责关系的,有负责包装的,还有负责路演的,总之,这是一个完整的专门为公司上市做计划的专业团队。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而那位北京来的阮总一直和雷阳秋低声说着什么,不时的传出来些许的笑声。
待这位阮总也跟着上前的时候,雷阳秋看到了一直跟在最后面的陈勃。
他不止一次听党心远说过这个人,吴泊雨的秘书,既然是跟着吴泊雨干过,又来到了琼县当副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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