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还给他点烟，秦欢的态度让裴玉娜的心里松了口气，这丫头看来是不反感陈勃的，这么下去应该是有戏的。
这本来也是个试探，再加上陈勃的极力推辞，党心远也就没有再坚持。
于是他指了指秦欢，说道：“她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也没个正式的工作，这不是有个机会嘛，我手里还有几个编制没给人呢，裴主任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为了照顾裴主任，这个编制就给她表妹了，你刚刚来，身边不能没有个自己人，把她安排在你们县府办吧。”
秦欢闻言，她拿着筷子的手抖了一下，这个编制就是自己的身价，自己的青春或者一辈子的价值就是这个编制的价值。
陈勃看看秦欢，连连说道：“没问题，我和曹勇说一声，不过我的话语权可能还比不上裴主任呢，这样，我先说，裴主任随后再巩固一下吧？”
于是，关于秦欢的命运就这么定下来了，尽管她在面前，在当场，但是她没有选择的权力，也没有给一个建议的权力，她最大的梦想是去当一个老师。
可能就像是党心远说的那样，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想想也是，参与这件事的一定是党心远的心腹之人，如果不是陈勃来自上面，如果不是他说要去市里询问一下关于社保的问题，党心远是绝对不会对他说实话的。
所以，今晚的这个饭局，基本都是党心远在说，裴玉娜在说，陈勃和秦欢只有听的份。
裴玉娜说的都是县里这些干部的背景情况，尤其是县政府那几个副县长，他们是谁的人，他们在这里干了多少年了，以前是干什么的，是从哪里调来的，以及他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林林总总，裴玉娜这是在告诉陈勃县政府那边错综复杂的关系。
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有一点是陈勃很感激的，那就是这一顿饭的时间，陈勃就了解了县政府包括县委这边复杂的人事关系。
如果这些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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