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人家干活也有劲头”。罗洋说道。
“你们最近没联系吗?”谢元春试探着问道。
罗洋摇摇头,说道:“最近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省城忙活,没去武阳县,没联系,工作的事他也不归我分管,现在他也不在武阳县住,根本没见面的机会”。
不知道怎么滴,听到这个消息,谢元春倒是松了口气。
“你说的对,我准备把他调到市府办来,老是这么两地跑不方便,市里下一步的工作很重要,给他加加担子,再牵连着县妇联那边就不合适了”。谢元春表态道。
罗洋点点头,他本来是想提醒一下谢元春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谢元春对陈勃本来就没那么重视,他也不可能把陈勃当做自己的心腹,所以,陈勃和白永年的关系就没必要说了,免得破坏了陈勃在谢元春这里刚刚建立起来的形象。
再说,罗洋心里也明白,庞国安不止一次的说过,谢元春到了这个位置也就到顶了,他不擅于抓住机会,给他那几年的机会,以及在后来东港市的几次危机处理事件上,谢元春表现的差强人意,不但没有亮点,反而是差点酿成了大祸。
总之,在庞国安的眼里,谢元春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人的能力被领导定性了,也就意味着他的仕途到此为止了。
“我和陈勃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很谈得来,所以,以后还请谢市长多多关注一下”。
“哎哎哎,你说这话就酸了哈,你和我还用这样吗,去了清安省,多注意庞省长的身体,他的身体这两年下降的厉害,一定要注意保重”。谢元春说道。
两人除了陈勃的事占用了几分钟的时间之外,谈的基本都是东海省的情况,也让谢元春从另外一个角度了解了现在省里的状况,这次对话让谢元春下定了决心自己正在做的事情,靠天靠地,结果是什么都靠不上,因为都难。
这顿饭是罗洋请客,可是四个菜,两人动的很少,不是菜不好吃,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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