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案实验大楼，监控室。
所有涉案时间段的监控视频，全部被调取出来。
摆在肖尧面前。
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
事件起源在这栋实验大楼，就必须要从这里查。
一支试管瓶，不可能会凭空消失！
“为什么不会是提前有人换掉真的炭疽杆菌试管瓶？”
赵成一脸疑惑的瞅着肖尧。
你说的好有道理，等于说了个空气……肖尧心里评价，解释，“如果提前换，又何必利用孙雪丽和王宇摆出这么大一个龙门阵，直接从实验大楼拿走不就好了？”
是我智障了……赵成老脸一红。
没错，简直是脱了裤子放屁。
不过，他的提问真的智障吗？
并不是。
以赵成这些年抓捕间谍的经验。
只有你想不到事情。
没有间谍干不出来的事情。
肖尧经过大处长的提醒，也沉思少许，摇了摇头。
不可能，甚至是没必要，也完全不合理。
真的炭疽杆菌是在什么时候被人换走的？
肖尧觉得问题应该是出现在孙雪丽身上。
灭口，也有可能为了掩盖真的炭疽杆菌被偷偷调包过程。
可是。
从孙雪丽早上来上班直至离去，基本全程都有监控。
这个过程，除了和两名监控员有过接触。
再没有见过孙雪丽和什么人接触过。
和两名监控员接触，也是在盗取炭疽杆菌之前。
所以……
“那个人是怎么做到的？”
肖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显示器，看着上面的监控画面。
7点25分-8点55分。
是从嫌疑人孙雪丽早上打卡上班，到离去后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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