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只披着人皮的厉鬼了。
“精神污染吗？”
白渊站在原地，喃喃自语着，
虽然快感不断刺激着他的大脑，但他依然可以保持冷静的思考，
刚接触到灵异的时候，他杀鬼只是为了获取药片来变强，
但随着时间过去，他不再将其当做变强的手段，而是开始享受其中……
直到现在，他似乎对于杀人也会出现剧烈的快感。
这一系列的改变，让他本人都觉得有了一点陌生……
白渊自然而然的想到了灵异力量的精神污染，
鬼灵人的等级越高，越会被伴生鬼物影响性情，开始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高等鬼灵人基本上都是性情古怪之人，其中以张清道为代表……
白渊虽然没有伴生鬼物，但阴鬼之力的影响更为可怕，毕竟这是纯正的厉鬼力量！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体内的鬼脸！
“不要尬黑，与我无关！”
而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体内的鬼脸一下就给出了回应。
“是你自己的性情本来就有问题，加上厉鬼之力的冲击，这才造成这样的结果，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当然，你如果怕了，也可以放弃使用厉鬼之力，或许可以改变……”
白渊听着鬼脸的回应，直接是摇了摇头，几乎是想都没想过这种方式，
他虽然嗑了各种药，身体的各个属性都极为强大，但最为核心的仍然是阴鬼之力，毕竟这才是灵异力量！
如今的时代，没有力量就是死路一条，
死还是疯，他当然会选择后者。
“嗯？”
就在此时，白渊的神色一动，
只见一处角落，正有一女孩望着他，眼中充满了惊惧与绝望，
“普通人？”
白渊瞬间就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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