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周小兰也很担心:“我在电话里不让他来,也是怕他的伤没好透。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咱们想拦也拦不住。”
白铁军叹了口气:“这孩子有心了……”
贺骁来的比夫妻俩预计的要快,当天深夜就出现在医院的病房,把趴在床上看护白棉的两人吓了一跳。
原来他买不到最快抵达怀宁的车票,就连夜开车跨省来到隔壁省会火车站,坐上直通怀宁的列车,才比夫妻俩预计的提前十几个小时赶到医院。
“爸妈,小白一直没有醒吗?”贺骁的眼里泛着红血丝,自进门后眼神就没有从病床上的人身上离开过。
“没有,医生说高烧已经退了,醒不过来可能是救治不及时,损伤到大脑神经。”周小兰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愁苦。
她不怕女儿会落下后遗症,就怕女儿一直这样躺着醒不过来。
贺骁俯身摸了摸白棉的额头,又握了握她的手,低声呼唤道:“小白,小白……”
小白?谁叫小白?
咦,这个称呼有点耳熟,这道声音也好听,是在叫我吗?
意识无法苏醒,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白棉,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是不是在叫自己。
可是脑子里像是灌满了浆糊,眼皮子也仿佛坠着万吨水泥,她想动一下都不行,还来不及给外界一丝回应,混沌的意识就被再次拖入黑沉的梦里。
这几天,白棉一直在做同一个梦,一个荒诞又无比现实的梦。
她一会儿是二十一世纪的白棉,一会儿是八十年代的白棉,最终两个白棉的记忆渐渐融合在一起,成为一个全新的她。
八十年代的白棉嚣张放纵,触犯律法不自知,以为守住了所谓的底线,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对所有关心她,试图把她拉回正道的人不屑一顾。
直到黑暗之王梦碎,被公安部门一网打尽身陷囹圄,隔着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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