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几乎都好了，这样可真好看。”
清和应了一声。
他的脸竟然能恢复到如今程度，连他都觉得难以置信。
在他的脸没长满烂疮之前，他一向都知道自己长得好。
只要是是芙蕖喜欢就好，即便只是喜欢他这张脸。
更何况，他知道芙蕖许是喜欢的不止他这张脸。
在他一无所有，芙蕖都能够对他那样好，应该是心悦他的吧。
他不知道自己的认知是否属实，但他宁愿如此相信。
即便真相不是如此。
芙蕖不满意，“就‘嗯’一下，你都不开心吗？还不知道感谢我。”
她每天一半的心思都花在了帮臭长虫治病调理身体上，都不见他惊喜一下。
白清和伸手将芙蕖的小手握住，有些激动，手都有些抖。
“比起脸好，能和你成亲才更令我开怀，这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
“感谢，我想没有任何言语能表示我的感激。”
他对每一个帮助过他的人都说了很多次感谢。
唯独他对芙蕖没说过几次，这不一样。
芙蕖和别人不一样。
“不多说感谢也可以，反正你已经以身相许了。”芙蕖伸出空闲的那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
“芙蕖，你会不会像话本子的仙女一样，在书生看不见的时候，就偷偷飞回天上了？”白清和说出心里的顾虑。
这个问题困扰他很久了，自从好些日子以前翻看了一本芙蕖落在他那儿的那本话本子开始。
芙蕖勾了一下他的下巴，“看你的表现了，你听话的话，我就不会偷偷飞走。”
臭长虫有时候真的是傻得可爱。
“而且那些话本子里的仙女不是自愿留下来的，是书生一厢情愿，是被迫的，她当然会飞走了。”芙蕖又开始解释。
虽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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