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什么，可他知道芙蕖生气了，那他应该还是错了。
芙蕖看了看他身上这身衣服，怪不得一身白，原来是臭长虫的皮和鳞片啊。
她之前在昆仑山的时候，衣裳都是用法术变出来的，所以不可能出现衣不蔽体的情况。
这个世界，从大鱼尾巴变成双腿时都是她立马从空间里扯出衣袍穿身上的。
有魔法在，她几乎就不怎么用法术了。
芙蕖听他这么说也想起来傻龙可能确实是不适应人类的生活，以他以为的生活方式迎合着她，却没想到弄巧成拙。
她拿着他的衣领，“那这身衣服可以脱吗？”
“可以。”其实之前他变成人形的时候是没有衣服的，他发现实在是有些太丑陋了。
而且他见那些人类身上都有叫衣服的东西，他怕小珍宝嫌弃他丑，用老化的皮和鳞片变的。
里面也长新的了，脱了对他身体也是不会有任何影响的。
芙蕖指尖放在一颗颗纽扣上，帮傻龙脱这身皮。
还是她来教吧，多学一学就会了，傻龙的智商应该也不会低到那种程度。
“人形的时候，要先脱衣服，再用这些温水洗澡。”
“在外面也不要随便吐水了。”
……
大龙乖巧地应着，眼神一直挂在芙蕖的手上。
小珍宝的爪爪可真好看。
软软的，嫩嫩的，细细的，小小的。
好可爱，想咬一咬。
“记住了吗？”芙蕖手上动作没停，还问着他。
“记住了，以后我帮小珍宝脱。”大龙保证道。
芙蕖听见他的话也没说什么，她看着某人的裤子手却顿住了。
大龙是龙身的时候还是多有男德的，也不知道藏在哪儿的，反正她是从来没看见过。
芙蕖倒是真有点好奇西方龙是不是也是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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