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你自己的脸，你用这张脸干嘛？”芙蕖不理解他是有多喜欢这张脸。
脸上搞那么厚一层，做的表情都看不清楚。
“我与他本就外貌相似。”只要是她想看见这张脸，他可以一辈子都戴着这张皮。
芙蕖对着镜子给自己戴了一个漂亮的额饰，从镜子里也看向了后面的逾白。
她仔细打量了一下，“你和他并不像。”
一点点像罢了，谈不上多像，又不是双胞胎。
“我可以变得更像。”逾白也从镜子里与她对视，保证道。
芙蕖转过头看向身后认真的某人，“不好看，看着令人不喜。”
逾白拳头紧握，非常用力，手都要被掐出血了。
她明明是喜欢这张脸的。
即使他顶着这张脸已经会让她厌恶吗？还是说她觉得他不配用这张脸。
芙蕖久久没等到他的回应，她拖着语调，“不愿意吗？”
怎么回事？他还是不愿意吗？
“我想让你喜欢。”只要能让她喜欢，变成别人……或许也可以。
芙蕖受不了，她才不喜欢，站起来转过身，走过去，扯着他的领子。
“我喜欢你本来的脸，低头。”
逾白眨巴了一下凤眼，呆呆地低下头。
喜欢他本来的脸？她是在骗他吗？明明之前都不想看他一眼。
芙蕖摁着某人的后脑勺就开始抠他脸上那层皮。
芙蕖离他的脸很近，手指在他下颌上摸索着。
有一层假皮，还有一层肤色泥土般的东西。
逾白的一张脸，只有耳朵还裸露在外面，他感受到了芙蕖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耳朵开始变红。
芙蕖没弄过这种东西，抠得有些慢，现在才弄下来一小块。
“你这张脸皮怎么这么厚？”这跟涂墙一样，比化妆还讲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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