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明,你可醒着?”
陆承听在感觉到殷思砚主动吻他的那刻起,就知道殷思砚的郁期已经过去了。
他嗯了一声,却没睁眼。
殷思砚看着他凸起的喉结,吞了吞口水,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陆承听身子先是一僵,随后轻笑出声,扶了扶额,任由殷思砚自由发挥。
两人在这几天内虽一直腻歪在一起,却并未做过什么,积少成多,殷思砚最终呛到了自己才从被窝里爬出来,咳嗽地眼圈儿都红了,不乐意道:“你非得按着我的头?”
大宣即便风气再开化,好人家的姑娘也是万万做不出这等事来的。
这些个玩儿法,只有秦楼楚馆出来的那些个靠卖技术吃饭的女人,才能做得出来。
但殷思砚做起来却并无半分心理压力,不算讨好,也不算取悦,只是他这般想,也便这般做了。
陆承听整个人餍足地靠在床上,松松垮垮的寝衣大敞着,露出他瓷白紧实的胸膛,诚意不是太足道:“请王爷治我的罪。”
殷思砚便掐着他的喉咙去吻他。
陆承听抵住他胸口,不让他吻自己:“王爷,漱口。”
殷思砚不要:“你莫要这么多事。”
两人一退一进,一闪一躲,打打闹闹嘻嘻哈哈,直至日上三竿,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殷思砚在自己郁期结束以后,恢复到了一个短暂的平稳状态,殷思砚觉得自己的病,对于陆承听来说,是种亏欠,他想在自己清醒时,尽可能多的,去补偿陆承听。
两人不再时时刻刻都待在府上,殷思砚大张旗鼓地带着陆承听逛遍了整个京城。
吃遍了各个酒楼的饭,看了戏,游了湖,还放了花灯。
这厢,两人恩恩爱爱,蜜里调油。
丞相府中,却一片愁云黪淡万里凝。
那日宫宴结束后,一种大臣在天亮前才被皇帝放出了宫,玉世安出了宫,先是发现自己马车上的马被人劫走了,无奈之下,跟着玉阑秋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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