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只对白思砚道:“现在是晚上十二点。”
白思砚看着嘴唇发白,面无血色,消瘦到好像一阵风来都能被吹倒的陆承听。
捏了捏拳头,喉咙发紧。
那种心被拧成一团,疼到窒息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他嘴唇有些发抖,张了好几次口,才勉强发出声音:“你住院,怎么没告诉我一声呢?”
陆承听扶着墙壁,冲他笑笑:“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
白思砚不禁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相信陆承听的话。
让陆承听一个人在这里受了这么多天苦。
性别的事,他最多难受两天,该接受也还是要接受的。
他最介意的,是怕陆承听是在骗他,玩弄他,不把他当回事。
但现在他眼睁睁的看着陆承听满脸憔悴的站在这儿,他才知道,他宁愿陆承听是在骗他。
总好过像现在这样,被他质疑,被他抛下,被他分手,然后孤零零的住进医院。
陆承听这些天在医院是怎么过的,白思砚想都不敢想。
他现在只想抽自己两个耳光。
他觉得,哪怕此时陆承听不理他,责怪他,生他的气让他滚出去,他心里都会好受的多。
可偏偏陆承听没有。
他带着满手背因为输了太多药物而青紫的斑痕,还要站在这里笑着安慰自己说,别担心,他没什么事。
如果不是此时陆承听的父母还在,白思砚真的很想将陆承听拉进怀里,拥抱他,亲吻他,向他道歉。
只可惜,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医生整理好了资料,从隔离室里出来,对陆父陆母道:“这一阶段治疗还算顺利,要看他第一次易感期的状态怎么样。”
“如果还算稳定,在可控制范围内,以后就让他自己慢慢适应。”
“如果信息素依旧有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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