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层里，没有拔出刀剑。
可能这才是真正的审判，无声无息地出现，然后瞬间夺走生命，连组成躯体的分子都不给你留下，抹除你存在于世上的一切证据。
“好……可怕。”保安低语，心想如果自己在这天劫之下能不能存活，“明明都是甲级……”
“他拥有四个本源，两个神格，侵吞了无数食人种，气海广如沧海。”沙汗把保安扔进一栋烂尾楼，“赤甲让他带个萧雨彤就敢扼守整个郑州站，你觉得你比赤甲聪明？”
保安在地上滚了两圈，大口大口喘气，默然不语。
“把周口，南阳，商丘，菏泽的食人种全部调过来。”沙汗看着不远处升腾起的一朵朵蘑菇云，“这场战役，我亲自来指挥。”
“他只是个有点小聪明，又运气极好的家伙，”保安起身，抖掉身上的灰尘，“他没有任何经验去指挥上万人作战。”
“但是秦川有！”沙汗打断了保安的话，“你有没有搞清楚，你的对手不止是梁霄，而且还是一万河南新兵，由秦川率领的成建制队伍。”
“摧毁新兵的战斗意志很简单。”保安伸出一根手指，“只要减员10%，任何新兵组成的队伍都会溃散。”
沙汗没说话，只是借着爆炸的冲击波轰开浓雾的瞬间，看着远方的郑州站。
还有无数的运兵车在往那里运载着平民和物资，头顶忽然有什么东西呼啸而过，然后不远处响起一声声惨叫。
好像是有食人种围攻运兵车被梁霄发现了。
他就好像是窜入鲫鱼群的巨骨舌鱼，在这座城市嚣张放肆地来去，连潜伏在城市里的甲级生物也不敢在他面前冒头。
在梁霄的掩护下，大量工程车辆顺利抵达火车站，四面广场的树木被推平，一个个临时工事被建立起来。
秦川拿着无线电站在火车站的顶部，看着越来越暗淡的金色帷幕，也在看着周围的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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