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你公开道歉后,我就立刻离开海城,不会再出现在你和窦雨稚面前。”
傅南琛攥着红色小本子的手一紧,脑海中莫名浮现被余安安按在教学楼后墙上的画面。
他跟着起身随手将小红本装进口袋,阴沉着脸同余安安说:“你住的那个地方不安全,公寓我说给你了我就不会再要,你……”
“不了,多谢。”她将离婚证装进羽绒服口袋里,“那就……再见。”
领了离婚证,她和傅南琛最后一层关系便彻底没了。
以后希望他们能永远不再见。
雷鸣岳见余安安不接受傅南琛的好意,便说:“我那有套房子还空着你可以先住过去。”
她摇头,拽高围巾将自己口鼻遮住,只留下一双黑白分明的冷清眸子:“我一会儿就撤案,那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我送你!”雷鸣岳说。
她再次摇头,语气客气疏离:“不顺路,就不麻烦了。”
看着余安安转身离开毫不留恋的背影,傅南琛薄唇抿得更紧。
“没想到你们会走到这一步。”雷鸣岳感慨。
余安安坐在民政局公交站牌旁等公交车的间隙,看着离婚证出神。
她也没想到会和傅南琛走到今天这一步。
而且走到今天这一步,好像他们谁也没有错。
傅南琛22岁生日时,他说第一个愿望是希望自己能和他立刻领证,第二个愿望是26岁和他们的孩子一起过,第三个愿望是希望能和她白头到老。
只实现了一个。
她还记得从民政局出来,傅南琛婚礼用完结婚证后就要把结婚证烧了,他们之间只有丧偶没有离异。
那些画面对丢失了两年的余安安来说,恍若昨日。
现在身处他们领证的民政局外,拿着红色的离婚证,还真是讽刺。
余安安用手背揉了揉酸胀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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