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凌天看向狗哥绑着纱布的左手，问道。
“好多了。”狗哥赶忙说道，心中却是苦笑。
大铁签子都扎透了啊，能不疼吗？
可是再疼，他也不敢说啊。
“你回去后，按我说的，去抓几副草药，敷在手上。”
“我保证你明天就不疼了。”
凌天告诉了狗哥药方，两个人又互留了联系方式。
凌天这才与薛婉莹上车离开。
路上，薛婉莹一句话不说，早没有了来时候的活泼开朗。
对凌天，竟然生出一丝畏惧。
“薛助理，你怕我啊？”凌天感到异样，诧异问道。
“没有啊。”薛婉莹故作轻松，回答道。
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她。
她面对凌天，确实比之前紧张太多了。
“那你是觉得，我对吴雨燕太残忍了？”
薛婉莹沉默了。
过了足有十几秒钟，薛婉莹才吐出一口浊气，认真说道。
“我觉得，确实有点。”
“那个狗哥他们，太凶了。”
“吴部长虽然比较可恶，但毕竟就是个普通女人。”
“落在他们手里，我有点不敢想。”
凌天看着薛婉莹，突然间露出笑容，淡淡道。
“你听说过一句话吗？”
“恶人自有恶人磨。”
“像吴雨燕这种人，就得让狗哥这些人来对付。”
“你和清雅，对她倒是客气的很。”
“可是，换来的是什么呢？”
薛婉莹一愣，显然没想到这一点。
“你和清雅一样，太善良了。”
“吴雨燕就是利用了你们这一点，才有恃无恐的。”
“放心吧，我刚才不是交代狗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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