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后这般，太子心中便差不多有了眉目。
从前谢蕴颜曾经告诉过他，五皇子的身世可能存在问题。
这段时日他忙着嵋吴国之事，还没有查到更可靠的证据。
但只是这一句话，已经让太后眼神都变了。
太子神色不变：“皇祖母，孙儿查到，五弟出生那年，五弟的生母曾经莫名地生过病，十分想回娘家，便托她的贴身宫女出宫一趟，写了一封血书回去……信上说，她十分想念娘家人，若是有一日不在了，希望娘家可以多多帮扶五弟。”
太后长舒了一口气，她心中暗骂，你说话能一口气说完吗？！
但终究心中有了忌惮，也不敢再为难太子了，说起来要指派到谢家的教导嬷嬷，林珩越笑道：“谢家嫡女秉性温柔胆子小，还望皇祖母指派的人温柔些。孙儿听闻，皇祖母身边的崔嬷嬷病了？”
崔嬷嬷的确是病了，但这件事并未外传，太子既然能知道，便说明他的眼线也已经布得够深入了。
太后暗暗咬牙，嘴上笑道：“你倒是个消息灵通的，崔嬷嬷病了，再指派旁的就是。”
但话说到这个份上，太子也等于是在警告她了，不能对谢蕴颜下手。
太子的眼线不一定在何处，若是真的被揪出来，太后只怕也无立锥之地了。
将太子打发走，太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闭上了眼。
她手里的佛珠快速地转动着。
无妨，如今吞下些委屈不算什么。
只要将来老五能稳稳当当地走上去便是。
到那时，还愁什么？
没一会儿，五皇子竟也来了，一进殿内便脸色阴沉，太后抬手让宫人都出去，担忧地看着他：“好孩子，你这是怎么了？”
五皇子咬牙把姜宁之事说了。
“我将那么一大笔银子都给了她，她却就这般弄丢了，如今我倒是可以杀了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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