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男女正在忙碌，热火朝天。
有的人在搬石头，有的在砍树。
皮埃尔拦住黑皮肤的秋尔，询问他们在干嘛。
“我们正在准备明日的祭祀。”
“那我和你一起吧。”
皮埃尔勾了勾唇角，笑容像是一簇温暖的阳光。
他从秋尔的怀里接过一半的木头，边干活边与她聊天。
很快，几人来到一片空地上。
地上摆放了几个用石头，树枝搭建而成的圆形祭坛。
“明天上帝要来。”
皮埃尔：“你信仰上帝吗？”
“哦，当然，我们都是上帝虔诚的子民。”秋尔在胸口画着十字，开口。
忽然，旁边祭坛上，一只黑色的蜘蛛爬在上面，试图往更深的缝隙里钻。
“有虫子。”
一个壮汉快步上前，一脚踩在蜘蛛上，黑色的汁液顺着脚掌流淌，洒在上面，黏黏糊糊的。
皮埃尔用余光看到这一幕，转头微笑：“上帝真是样貌俊朗。”
“当然，他可是上帝。”秋尔接话。
“就是眼角有颗痣。”
“是……是啊。”秋尔停顿了一下：“男人有痣，更硬朗。”
“那你知道痣在哪只眼角吗？”
“什么？在，在……”
皮埃尔：“哦，我想起来了，在左边。”
秋尔松了一口气：“我也记得在左边。”
“不和你说了，我还有事，要回去织布了。”秋尔离开，留下一个急匆匆的背影。
皮埃尔的脸上恢复一派的沉着。
他总是这样，有人的时候情绪丰富，没人的时候面无表情。
皮埃尔也了解过，发现历史上好几个伟大的喜剧演员，都曾得过抑郁症，有的甚至最后抑郁而亡。
他不太确定自己目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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