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尖锐的牙齿咀嚼着碎瓷片，就像是咀嚼脆骨，眼里满是挑衅。
李阳和优优之间没有直接的交流。
但他们明显都比较在意对方。
“李阳……李阳……”
苏青鱼看着院长，又看着手中的书。
这个名字听起来是那么的普通。
苏青鱼细细思索。
他的名字里有一个「阳」字。
能让优优正眼看的人物，名字里又带着太阳。
苏青鱼脑海里涌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就是，李阳就是烛照。
幽荧在外，喜欢化名为美月，她以月神自称，即使是化名，也会在名字中展现一个月字。
那么烛照，本身名字的含义就是太阳。
李阳这个名字，符合他们起名的习惯。
苏青鱼立刻试探自己的这个想法：“李阳院长，或者说……我应该称呼你为烛照。
你不在黑衣组织里宣传你的教义，跑来养老院当院长，是转了性吗？
像你们这种红色级别的诡异，会不会受困于副本里的职位呀？”
优优立刻扭过脑袋：“哇，主人不要我提醒也能发现耶。”
红色诡异之间有约定，那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苏青鱼没有向优优支付代价，优优就不会主动戳穿烛照的身份。
烛照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
他让身边的秘书替苏青鱼倒了一杯红色饮料。
优优嫌弃地捏着鼻子。
“喝吧，这是你们人类喜欢的东西。”
对于有些人而言，红色饮料是昂贵的。
对于苏青鱼而言，这玩意儿有副作用，还是少喝为妙。
苏青鱼端着茶杯，坐在茶几后面，问道：“你为什么要带我去启明星集团？你的受故人之托，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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