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自己点的？”
“李燃又不是网上说的那种人，我看不过去嘛...”
“哦？以前我们骂不还口的苏小姐怎么这次有了反抗的决心？”
“不一样啊，以前拿不出歌来，说话走路都心虚，但现在我可是有代表作的人了！”
苏语凝抬头，目光灼灼，但在一个客人靠过来之后她光速低下头，心虚的样子像极了受惊的鹌鹑。
等点单的客人离开，苏语凝这才重新露出自己的小脸，冲着杨宜挤眉弄眼。
“所以你怎么不把李燃也一块带来。”
“我带他来干嘛？”
杨宜两手撑在桌面上，饶有兴致的盯着面前小口抿着咖啡的女人：“算算时间，咱俩认识也差不多十年了吧。”
“嗯...差不多。”
“这十年里，我可是一次都没见到过你对一个男人那么信赖且支持，李燃应该是第一个吧？”
能让苏语凝这般维护的男人，杨宜反正是找不出第二个来。
而且网络上有关于这两人的cp向剪辑视频火的出奇，小破站中更是有好几个都破了百万...
她想吃瓜！
“呃...我爸不算吗？”
“你觉得呢，大姐。”杨宜很不在意形象的翻了个白眼，随后，她四处观察一番，确认没什么人在意她们之后，她声音再次压低，“所以...你俩到底什么关系。”
苏语凝伸手从小盘子里拿起一块儿饼干，这饼干是刚才杨宜在招待完客人之后给她拿的，也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收她钱。
她叼着饼干，露出茫然的神情：“合作关系啊，还能有什么关系。”
“不是，我知道是合作关系，除了合作关系之外呢。”杨宜唇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平时总是十分温婉的她此刻给苏语凝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就没点...除了合作之外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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