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随便,不需要问我。”
“那书房里有画册吗?鸟、花、鱼之类的。”
“你要那个做什么?”魏泽如不解道。
贝慈:“给孩子们做启蒙,慢慢教他们认东西。”
“不用这么费心,待他们三岁,我找个启蒙先生便可。”
贝慈转过脸,郑重地看向他,摇头:“不一样的。”
具体什么不一样贝慈没有跟他解释,只眼睛定定地看着他,魏泽如感受到她态度的坚定,点头:“行,按照你说的做,明日我让魏林找一些画册出来。”
“要有名称的。”不然有些东西她也不认识,岂不是很尴尬?
“都依你。”
慢慢的,贝慈品出些味儿来,“你不怕我给孩子们教坏了?”
在地上站久了有些凉,魏泽如打横将人抱起,边走边说:“你自己生的,能舍得给教坏了?”
“万一我不小心呢?”
“不会的。”
“假如,我说假如。”
魏泽如信誓旦旦道:“绝对不会,因为有我在,我会用棒子教育他们。”
一顿棒子教育不好,就两顿,多打几次,打疼了就老实了。
“舍得?”贝慈用食指戳戳他的胸膛,揶揄道。
男人勾起唇角,黑黝黝的眼睛闪过笑意,幽幽道:“孩子舍得,内人舍不得。”
娇嗔着瞪他一眼,贝慈动动嘴,低声啐道:“又开始耍流氓。”
两人许久未亲热,他这么一说,勾起了心尖的欲火。
半夜三更,打更人的念词声声入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将军府的一寸天地里,欲火于无形中熊熊燃烧着。
日上三竿,贝慈堪堪从疲惫中清醒,开口便是嘶哑的嗓音。
她捏着嗓子“啊”了几声,重新闭上眼,“青兰,给我水。”
嗓子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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