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这么低声下气,心里别扭的很,但嘴巴倒是利索,张嘴便来。
贝慈翻过一页,对此充耳不闻。
已经说了,便不在乎多说点儿,魏泽如继续说:“前几日我一直忙着跟同僚相聚,忽视了你,这不是那天与人聊得太晚,沾染了些你不喜欢的味道,我声明,没有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只是喝了些酒,便回来了!”
“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请那日相聚的同僚来作证,看我说的是不是假话!”
“我做人坦荡,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若有撒谎,天打五雷轰!”
书页久久没有翻动,贝慈吐出一口气,耳朵听着他信誓旦旦的话。
心里别扭,这几日不止躲他,也躲自己。
想想往后怎么办。
人一旦动了心,想收回来有些难。
那晚魏泽如身上带着脂粉气回来让她清醒了些,不论古代还是现代,谁会保证会从一而终。
连她自己也无法保证不会对别人动心。
想通这一点,贝慈有些释然,现在还抻着不说话,也算是借题发挥吧,向男人表明她的某些意图,能接受就证明她还有机会,不能接受,冷着她,就证明她不需要再从上位方面多努力了!
现在看来,大概还有机会。
门外的男人又说了好多话,贝慈听过后,勾起唇角,没想到他能低头解释,还老老实实站在门口,没有对她用居高临下的姿态。
她慢慢过去,蓦地打开房门,在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力一扯,“嘭”的一声,房门再次关上。
留下站在院门口看好戏的肖自道一个人:“……”
这就完了?不多折磨一会儿?
啧,没意思。
瞧不到热闹,肖自道带着自己的小厮,摇摇晃晃走了,留下带路的小厮蹙眉不解。
什么也不说,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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