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跟白芷他们亲密一点，但他不想用情。
“小凡，你快点说，到底是哪一种？”见方凡沉默，白芷有点着急。
“白芷，我们是合作关系，我不想掺和太多的其他的东西。”
方凡拿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伴随着嘴里的烟雾吐出来，他这才看向眼前这个漂亮的姑娘。
“嗯，我明白了。”
白芷点头，但脸上的悲伤情绪似乎好转了很多，“小凡，既然是这样，那我能接受，另外……”
她眨巴眸子看着方凡，“这说明以后我还是有机会的是不是？”
方凡又吸了一口烟。
他知道对方说的机会是什么意思。
“白芷，其实……”
他想开口，但被白芷直接打断了，“小凡，你什么话都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告诉你，我对你的感情是不会变的，若是以后……”
她抿着唇，停顿了一下看着方凡，“我们不合作的话，那我们有可能会在一起的。”
“白芷，你这……”方凡有点无奈，这姑娘的话给了他太多的压力。
他总觉得这样会亏欠人家姑娘。
“好了。”白芷再一次打断了方凡，深呼吸一口气，然后一把抓过他手里的袜子，直接走到水龙头那儿。
在方凡的懵逼之中，她拧开水龙头，袜子瞬间没入水中。
“白芷，你这是干啥啊。”方凡无语。
他娘的。
他现在没袜子了，待会儿咋离开啊。
“我给你洗了吧。”白芷转头盯着方凡无奈的表情，三下五除二地把洗干净的袜子晾在衣架上。
然后又进了房子，打开柜子，从里边拿出了一套衣服，袜子那些也都齐全。
“穿上吧。”
白芷把新袜子递给他。
“这是……”方凡有点懵，“给我的？”
“对。”白芷看着眼前的新衣服，“这不是还有几个月就过年了，本来是提前给你买的，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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