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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跟女混子相爱的那个。
“二姐，没办法。”虚弱的四长老叹口气，“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为了齐门，我必须这么做。
“为了齐门？”
女混子冷笑连连，“你说得这么好听，你恐怕是为了你的一己私欲，勾结扶桑，你算是背叛了齐门的祖训。”
说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冲着方凡喊道：“方凡，你快点问你的事儿。”
她虽然依然对当初发生的那些事儿耿耿于怀，她很想要四长老一个说法，但她知道方凡的事儿更重要。
毕竟四长老随时都有可能死掉，那么方凡父亲的下落恐怕真的就断了线索了。
而女混子这一声喊，恨不得弄死四长老的三长老也急忙给让开了道儿。
给方凡单独留下了审讯四长老的机会。
而就在这时，紧绷着怒火的方凡缓缓走到了四长老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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