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中间。”
“小子，什么意思？”
高主任面色一沉，“你想跟我抢中间位置？”
“那位置……我没兴趣，也就只有你这种平时摆谱的人才在意。”
方凡摇头，“不过，我就是不站，你也站不来，因为你不能服众。”
“你！”
高主任差点气炸了，他作为县教育部门的领导，也算是大领导了，除非是比他更大的领导，平时他都是站在中间位置。
这不用他说。
而是其他人很默契地给他留了中间位置。
毕竟，他是领导。
现在，他也觉得在这儿，他是领导，其他人肯定会让。
“小子，那我就不信了。”高主任冷哼一声。
“行呗，那待会儿就看看。”
方凡微微摇头，直接走了出去。
“妈的。”
看着方凡的背影，高主任面色一沉，嘴里小声骂骂咧咧。
“领导，你别生气，我们村的小凡脾气本来就不好。”
等方凡走了之后，村长急忙冲着领导道歉，“我代替小凡跟你道歉。”
“我他么要你道什么歉，我要那小子道歉！”
高主任面色一沉，瞪着村长。
“领导，这个……”
村长有点为难。
一个是上边的领导。
他惹不起。
特别是以后，等学校开了，里边很多的事儿也要上边批准。
若是高主任为难。
那以后就难办了。
而另一方面，则是方凡。
他们村现在最厉害，也给村里做最多贡献的后生。
他也惹不起。
另外，他也觉得方凡做得没错。
这县城教育部门这帮家伙，有点太欺负人了。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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