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方凡点头，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差不多。”
柳鹏沉默了。
“那要不就这么办吧。”柳鹏抬头看着方凡，“只要小俞能活。”
“不。”
方凡摇头，这事儿可是关乎小俞以后，得让人家的亲人知晓，“我们做不了这么决定，我觉得得要先跟陈虎打个招呼。”
“那我现在说。”柳鹏拿起电话。
“不，还是我来吧。”
方凡拦住对方，拨通了陈虎的号码。
“方总。”电话里传来陈虎的恭敬声。
“陈虎，有件事儿，我得跟你说一声。”方凡也没废话，直接跟对方说了一下。
正如方凡所料，陈虎听完之后，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陈虎，这事儿是我的责任。”方凡道，“小俞为了救我，才成这样。”
“不。”
陈虎安慰，“方总，你别这么说，你之前救过我母亲，也救过我还有小俞，你是我陈虎的恩人，小俞一直很重情义，她既然这么选择，自由她的道理。”
方凡语塞。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原本想着安慰陈虎，结果到头来，人家安慰他。
“方总，你刚说的那些，我听明白了，只要她能活下去，无论是瘫了，还是啥，我都会对她好，只是……”
陈虎声音颤抖，“她真的能活吗？”
“可以。”陈平斩钉截铁，“我保证，要不这样，我现在让柳鹏买机票，你直接过来。”
“不了。”
陈虎婉拒，“方总，我相信你，另外我若是过去，情绪可能会失控，可能还会影响你治疗。”
“那行呗。”
方凡点头。
小俞伤势越来越严重，他必须的现在治疗。
陈虎坐最快的航班过来，也都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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