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方凡闻言无语，这话说得。
他就是个小农民，他方凡不管事业搞得再大，再牛皮，他的骨子里就觉得自己是小农民！
这是没法变的。
就好比你就是吃再好的山珍海味，但你还是觉得妈妈做的一碗手擀面是最好吃的。
“这是有人送给我父亲的。”陈颖道，“我就给拿来送你了。”
“那我就不能要了。”方凡把东西推回去，“这是给你父亲的。”
“行了，我能拿出来，那肯定是经过他同意。”陈颖道，“而且他也想送给你。”
“但这么名贵的药材，你送给我……”方凡还是觉得直接拿了不妥，“这样，多少钱，我给你。”
“方凡！”
陈颖有点炸了，俏脸一沉，“我说你怎么这样啊，你跟我干啥这么客气啊，跟我谈钱是不是有点过了。”
“陈颖，但这东西实在太贵重，我感觉受之有愧。”方凡摇头。
“受之有愧吗？”
陈颖盯着他，“那你传授给我的功夫，不算？”
“这个……”
方凡语塞。
不提还好，一提他就想到了之前跟陈颖啪的事儿。
那晚上，两个人都挺疯狂的。
他要了她第一次。
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功夫，还顺带享受了那事儿的乐趣。
而陈颖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令人有点尴尬，俏脸一红，“行了，拿着吧，我父亲说了，你现在厂子那么大，日夜劳累的，必须得保重身体，这野山参效果就很好。”
“那行。”方凡闻言，只能点头，“陈颖，其实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父亲了。”
“你不用感谢他。”
陈颖摇头，“他其实感谢你而来不及呢，他说过，是你方凡让他觉得，自己坚持武馆是对的，是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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