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凡一个卖药的人跟前，还是有点优越感的。
但现在看来，他屁也不是。
“陈馆长这话说的……”方凡摆手，“该合作还是得合作，你说的没错，若想把功夫提高，首先得要增强体质。”
“那太好了。”
陈馆长点头，当即他把方凡请进房子，然后跟其谈具体合作。
包括价格方面。
结果方凡给了他一个震惊，直接免费提供药渣保健品。”
“方先生，这怎么能行呢。”
陈馆长急忙摇头，“太感谢你了，但我不能白要。”
毕竟他也知道，人家方凡要做保健饮品，也是需要各种成本。
况且人家刚还救了他一命。
他更不能白要了。
“陈馆长，你听我说。”
方凡有自己的想法，“我免费给你有两点，第一点，我若是没猜错的话，你们武馆现在经营有点困难。”
这武馆看起来挺不错的，但方凡能看出一些习武设备有点发旧。
“这个……”陈馆长挠头有点不好意思一笑，“不瞒你说，确实有点。”
毕竟华夏武术不太行，学武的人更少，经营困难，而且还因为一些自称习武高手的老头子瞎搞。
一句大意了，我没有闪！
他们华夏的功夫更是让人笑话。
“所以既然经营困难，陈馆长你为了能让他们功夫有长进，还愿意想办法，愿意掏钱。”
方凡笑了笑，“第二个，我送你们的保健饮品还有一个原因是出于私心，武术代表的是力量，还有华夏的态度，你们喝了保健饮品，若是有一天厉害了，真正的让华夏民众，让外国人震撼了，那么也是为我这饮品打广告！”
“可是方先生……”
陈馆长明白方凡的意思，他也知道，其实方凡说这么多只是借口，无非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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