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凑到方凡跟前，“小凡，你要是真想看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哈？”
方凡一懵，“看啥？”不过他瞬间明白过来，这女人说的是看她身材呢，“柳姐，别开玩笑了。”
“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柳姐瞪了一眼。
“我……”
方凡一下子没话了。
难道……这女人说的是真的？
真的让他看？
这时候秦总接完电话，他们二人出了门，直接来到了徐光的药厂。
“兄弟，就这个。”
车子停在里边，秦总指着厂子。
方凡看了看，厂子不算大，但位置很好。
“真没想到徐有田那老东西给自己侄儿搞了个这厂子，而且还跟刘横那个人合伙。”秦总有点纳闷，“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方凡，“兄弟，你说这个药厂不会是针对你吧，针对药膏厂？”
他知道方凡跟刘家的矛盾。
“是针对我的。”
方凡点头承认，之前他没跟秦总说，是因为电话说话不方便，而且也不想让秦总操心。
但现在，秦总应该能猜到，他也没什么不好瞒的。
“兄弟，到底咋回事儿？”秦总眉头一皱，“你上次让我调查徐光这个人，到底为了啥？”
方凡看了一眼，便跟对方说了一下自己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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